作詩,最好備上兩首之類的話,李白仍是虛心接受,絲毫不理。
對他來說,真正的詩只在酒裡。
傍晚時分,夕陽西下,跟隨家主和兩位兄長前去赴宴的李白站在宮門前,忽然有些不想進去了。
對於晉國來說,千年國祚,千年晉宮,自然是大氣恢弘,但對於一個見過後世繁華,經歷盛唐華筵的人來說,這座除了佔地面積比較大之外,也只有年久失修四個字可以形容了。
晉宮在三十年前先帝登基那會兒稍稍修繕過一次,後來就極少動工了,姬越登基之後更過分,整整六年沒讓人下過一鏟子,別說宮門斑駁,除了宮道之外,很多地方的青磚都是開裂的,後宮裡還有近半宮殿因為長久無人居住而敗落,一直沒有修繕,都不能住人了。
後人有詩云:不睹皇居壯,安知天子尊。
李白如今是不睹皇居破,不知天子尊,他猶豫地看了一眼朱漆斑駁的宮門,低聲對魏灼道:“家主,宮門如此斑駁,陛下都無心修繕嗎?”
魏灼倒是很理解姬越,對李白解釋道:“給宮門刷一層漆容易,但新門舊牆也不般配,刷了漆就要重砌牆,重新砌了一道外牆,裡面的宮殿也要跟著翻新,不然看著怪異,陛下不想花費這些,索性就維持原樣了。”
說話間一行人上了宮道,宮裡看著倒是頗具威嚴,但處處都顯露出破舊之感,李白看著看著,心中已經大致勾勒出了一個窮途末路的王朝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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