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五官更加細膩精緻了，其他方面並沒有什麼不太好的變化。

他滿櫃子裡塞的瓶瓶罐罐，其實很多都不是他自己買的，他一般都是在囤自己用習慣的那些東西，櫃子裡瓶數比較少的，基本都是顧舟染給他買的。

顧舟染自然是沒有方九玉這麼講究了，他就是看著上面的英文買，說得好就差人給方九玉送家裡來，還有幾瓶非常非常貴的，連包裝都美的可以直接當藝術品。

方九玉雖然不缺這些錢，但看著這麼小小一瓶，心裡總在疑惑，這是品牌和哪位珠寶藝術家的聯名產品嗎？

如果是加工上了當代大師獨特的藝術設計，那方九玉還可以理解。

想著想著，他就發覺房間裡響起了一陣熟悉的音樂鈴聲，方九玉起身找了找，掀開被子找到了被藏在裡面的手機。

就在他抓起手機打算接電話的時候，方九玉的目光突然頓在了純白色的大床中央，那裡染著一塊曖昧不明的薄紅痕跡。

方九玉蹙眉似乎回想了一會，他不能是被顧舟染折騰出血了吧？

手裡握著的手機鈴聲開始加快，似乎在無聲催促著他滑下接聽，方九玉慢吞吞的看了眼螢幕上顧舟染的手機號碼，這才滑下了接聽鍵。

“把你吵醒了嗎？”顧舟染安靜又低沉的聲音從手機那邊傳了過來，聽起來剋制又禮貌。

“沒有，自然醒。”方九玉坐在床邊盯著那塊已經發淡幹掉的紅色痕跡又看了看，這才將手機開了擴音，拿在手裡去坐著抹日用眼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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