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

對面接通了。

“你騙我！！！蘇清苑你竟然騙我！！！”白雲殊咬牙切齒。

對面顯得輕鬆愉快：“嗯，是有如何？”

“我不會放過你的，蘇清苑！！！我早已經把你的配方放給了程家，以程家的財力，要想搞垮你，輕而易舉！你不要以為這樣就贏了我！我不會輸！我沒有輸！”

“哦，感謝你告訴你。我們公司剛才發了一個小彩蛋，我覺得你會很敢興趣的。”

白雲殊怒氣衝衝結束通話電話後，看到了靜瀾集團釋出的彩彈。

“小蘇總，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畫面中的蘇清苑捋了頭髮，對著鏡頭清雅溫潤，笑起來的時候讓人沉醉。

“這些古籍和配方，我想把它捐給國家。比起我一個人研究，國家應該能更好開發。”

“國家研究院代表讓我問你，有什麼要求嗎？”

蘇清苑想了想，十分認真道：“平價一點，惠及底層。”

……

“叩叩叩，你好白雲殊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

***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白雲殊嘶聲力竭，要不是隔著一道門，他真的很想將眼前湛邱撕碎。

湛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聲音卡在喉嚨裡，發出破風箱的聲音，波動的情緒讓他頭一回覺得自己是個人。

幾天前。

“是否是白雲殊指使你的？”手指握拳，重重敲在桌面上，審訊員的視線變得凌厲。

湛邱緩緩抬頭，露出個笑容，眼尾垂下來的時候，他這張兇悍的臉，竟然有了絲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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