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介懷,既然想不起來,大約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但是我感覺好像很重要啊……”顧宴生皺著眉想了想,想說什麼,又發覺好像沒辦法跟敖淵說。
當時他第一次穿書進來,系統好像說他身體太弱,所以……
所以怎麼著了呢?
就想不起來了。
他撓了撓頭。
算了,反正死不了,愛怎麼樣怎麼樣——只是這一次別再把他的情感全都剝離走就好了,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
又過了幾日,京中傳出了幾個大訊息。
其一,是顧府母子決裂,顧家老太君帶著顧家最小的一個重孫輩的孩子分府別居了。
聽見這訊息的時候,顧宴生和敖淵正在外頭吃茶。
兩人坐在一個雅間裡,窗外便能看到整個京城最繁盛的一條街,下方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叫喊買賣的聲音讓人聽著就很舒適。
“不去看看?”敖淵聽著樓下的聲音,道。
“不去。”顧宴生想了想,說:“這會兒肯定鬧翻天了,我父親和祖母不合早就不是一日兩日了,因著母親的關係,父親逐漸不再聽祖母良言,偏聽偏信之下已經全然倒戈到了太子那方,斷是斷不了的,何況母親家裡和太子母家是同宗。”
想了想,顧宴生剝了顆花生,吹掉了紅色的外皮後放到了敖淵唇邊,喊,“啊——”
敖淵嘴唇微張,將那顆花生咬了進去。
顧宴生本來想說的話頓了頓,盯著敖淵的嘴唇看了半天,才說道:“祖母是個有主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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