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的腿摔傷了,又被打上了石膏,而且護士警告我,一定不能再亂動了,再亂動可能就得做大手術,甚至有可能截肢。
我知道護士多些有些是在嚇唬我,但是我也真得有些怕,我這條左腿已經傷過好多次了,這次又傷得不輕,我擔心要是再傷了,真得有可能要做大手術。
一下午,胖護士對我都沒有好臉色,打針的時候,狠狠地扎我的屁股,吃藥時也是又摔又跟我使白眼的。
我也沒搭理她。
晚上,我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躺著,門開了,一個穿白大褂模樣的人走進來,當時我還以為是那個胖護士,也就沒在意,問了一聲,“今天這一針怎麼這麼早呀?”
對方沒吭聲。
我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下這個人,馬上意識到他不是那個胖護士,這是一個男人。
雖然那個胖護士長得像男人,但是有胸部沒喉結,可是這個人沒胸部,有喉結。
這個男人頭上戴著護士帽,臉上戴著大口罩,只有一雙陰森林的眼睛露在外面。
他兩隻手端著托盤,托盤上放著一個裝注射器的盒子,還有幾小瓶藥。
他用眼神示意我脫褲子,要給我打鐘。
我把褲子脫了一半,他拿起注射器,又拿起一個藥瓶,吸了藥瓶裡的藥水。
取藥瓶裡的藥水的樣子,,看上去極為笨拙,他的手是抓著注射器的,像握著短刀的樣子。
突然,他舉起注射器向我的眼睛紮了過來。
我早就防德,用右腳對他老二的部分狠狠地踹了一腳,因為我們兩個距離比較近,加上我這一腳早就攢足了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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