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午回到鴻基苑差不多都是3點多,4點左右,第一件事就是先把褲子洗了,找鄧宙幫個忙,狠狠的把衣服擰乾,鄧宙每次都擔心的說,我靠,好了,好了,別再使勁了,要是扯爛了,你只有光屁股了。我也不想啊,還不是想著儘量把水分弄出來,掛在陽臺上晾曬的時候也能節省一下時間啊。
好就好在,這個房子它就是個框架,連窗戶都沒有,四面通風,正好一夜的時間足以晾乾了,第二天早上起來穿剛剛好。正常情況下都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滿好的。可是有一天,忽然夜裡下大雨了,早上起來一摸,褲子果然沒幹,潮的很,可不是現在說的很酷的意思,是真的很潮溼啊。
但是沒有別的辦法,總不能坐在那裡乾等著吧,還要去找工作呢。沒有辦法,只好穿上這半溼的衣服,繼續前行,坐車的時候故意往空調口湊湊,走路的時候儘量往太陽下曬曬,不用半天褲子就幹了。可是,汗味卻更濃了,因為汗水更容易滲透進溼衣服的纖維裡,所以回來後馬上就要再洗。
那一段時間,雖然很苦,很累,也很迷茫,可是也有很多的快樂。每天晚上,我和鄧宙一前一後,他端著盆,我提著桶,來到樓下自來水旁,人肉花灑開始工作了,舉起桶,你先給我倒一桶,然後我再給你倒一桶。
鄧宙總是說,你慢點,慢點,你看,我衝個頭,你最起碼要倒三桶水,我才能衝乾淨,大哥,你能節省點不,不要以為不是自己的水,就蠻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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