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的這句話，是有感而發。

再次重生，他就曾思考過，所謂的神，到底是不是神。

凡人理解中。

神是無所不能的，是永生不滅的，可以創造萬物，可以掌控生死。

神界的神，也這麼認為。

因為他們與日月同壽，不死不滅，擁有震撼天地的神威。

但是。

他們最終還是死了。

賴以生存的最高位面，也徹底崩碎，化為宇宙中的齏粉。

這到底是神！

還是一群坐井觀天的小丑？

如此複雜的事情，恐怕只有雲飛揚這種逆天思維，才會無聊的時常想起。

不過。

如果柳柔推斷正確。

神界隕滅，是因外來勢力侵略，所謂的諸神，恐怕稱不上神，滅他們的才配得起這個字。

“什麼族類？”

魔尊詢問道。

雲飛揚搖搖頭，道：“我也想知道，能滅掉神魔兩界的，到底是什麼族類。”

魔尊沉默了。

如果是將諸神殺掉，他並不怎麼驚訝，實力足夠強大，可以做到。但將一個高等位面毀掉，那將是多麼可怕的力量？

“小可愛。”

雲飛揚喊出這個名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但忍著道：“你我一個是神，一個是魔，雖有仇怨，但都有共同且未知的敵人。”

魔尊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合作？”

“不錯。”

雲飛揚凝重道：“那神秘族類，滅掉神魔兩界，必然沒有離去，也許，還在蠶食其他位面，在家國大仇下，我們的恩怨，可以先放一邊。”

開玩笑。

這可是聖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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