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當年在快要成為自己丈夫的宋塵面前逞強，硬著頭皮認下了父兄的讚譽（她從來不拆父兄的臺），想著反正已經畢業了，一輩子都沒有被拆穿的危險。現在可不就翻車了嗎？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忘記了很正常。我也花了很多時間重新學。我們有時間，慢慢來，不急，大家一起進步……”宋塵溫聲安慰容錦。

容錦說：“我的數學真的很差，以前都是靠語文和英語拉分。我文科學得好。”

“偏科很正常。北大還收過文科滿分，理科零分的學生。你要學畫畫，其他科學不好也不要緊，你不用太勉強自己。”

“我能學好一點的……不會讓你們丟臉。”容錦認真許諾。雖然兒孫們都不在跟前，但做長輩的，要成為好榜樣。

宋塵讚道：“奶奶最棒了，一點都不丟臉。”上一世孫子們都是容錦這個奶奶的捧場王，他們一見容錦，甜言蜜語就跟不要錢似的嘚啵嘚啵往外冒。那時他礙於威嚴的形象沒加入他們，此刻才終於補上。

在宋家那邊突破下限之後，他越來越沒臉沒皮，並且深深感受到不要臉的便利和樂趣。

容錦臉紅了，拍了他一下，拿起書擋住臉。

宋圓把後面兩人的對話全聽在耳裡，雖然不懂“奶奶”是什麼梗，但兩人那股子相親相愛，柔情蜜意，實在令人牙酸。

她都快不認識宋塵了。

忍不住捏了捏秦饒的胳膊，小聲說：“你學學我哥。”她和容錦一樣是數學渣渣，因此也獲得男朋友開小灶給她補課的待遇。但秦饒可沒有宋塵那麼甜那麼寵，他對她的學業把得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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