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這件事喝悶酒?”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傅博宏簡直要懷疑自己的耳朵。
傅嶽庭沒再回答,轉而說:“我不太舒服,先回去了。”
傅博宏皺眉:“你這個樣子怎麼回去?樓上有房間,你在這裡睡一夜再走。”
傅嶽庭置若罔聞,徑直往門口走去。
眼見他越走越遠,傅博宏退而求其次:“別走宴會廳了,直接下樓吧。”
話落對侍者示意。
後者點了點頭,上前走到傅嶽庭身旁,不過想到剛才傅嶽庭的眼神,他伸出的雙手沒敢去扶,又縮了回來:“傅總,我給您帶路。”
傅嶽庭沒有開口,離開酒店,就坐車返回了御青景苑。
汽車停在門前時,早得到訊息的管家忙幫傅嶽庭開啟車門,還沒出聲,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
“先生?”
傅嶽庭沒理會他,下車後揮開等在身側的一雙雙手,自行進了大門,往樓上走去。
管家和傭人們又趕緊追了上去。
追到傅嶽庭臥室門前,被齊齊關在了門外。
老闆身上的低氣壓比酒氣還重,幾人都不敢再去觸黴頭,一時沒人出聲,都站在門前面面相覷。
門內。
傅嶽庭正站在床尾,久久沒再動作。
驟然死寂的空氣包裹著他,讓他有種窒息的錯覺。
秦硯走了。
走得徹徹底底,沒給他留下絲毫指望。
舞會之前他還攥在掌心的一線希望,舞會之後全然化為泡影,消失得乾乾淨淨。
公私分明的秦硯,竟然也會公私不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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