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地看著醫院白色牆壁上的一塊汙漬。樂知時好像模模糊糊恢復了一些神智,他開口說話,說想喝水,宋煜就拿出備好的礦泉水,擰開蓋子遞到他嘴邊,傾斜著喂進去。
但樂知時的吞嚥很費力,哪怕宋煜傾斜得足夠慢,還是有很多的水從嘴角淌下來。他拿了紙巾,替樂知時擦乾。
他聽見樂知時聲音艱澀地喊他哥哥。沒來由的,宋煜忽然有些生氣,“生病了為什麼不說?”
樂知時因病痛變得遲鈍,他臉都燒紅了,說話的時候氣也不足,但他還是下意識去摸宋煜的手臂,不說話,用這種方式認錯和求饒。
他的手很蒼白,血管明顯,手背上插著一根細而短的注射針,宋煜想,這裡明天就會有很明顯的淤青。
樂知時是很容易受傷的人。
想到這裡,他對樂知時的心疼又戰勝了他的氣惱,於是摸了摸樂知時的手腕,當做無言的安慰。
“下次生病了,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他不知道樂知時有沒有聽到這句話,因為樂知時什麼都沒做,他似乎又因精神不濟而閉上了眼。宋煜翻開著手裡樂知時的病歷,看到過敏兩個字,思緒開始延伸。
他發覺自己很多時候也像是過敏,犯忌就會發作,發作之後才會警醒。可偏偏越不能碰的就越想碰,禁忌本該剋制慾望,反而催生出更大的慾望,將他吞噬。
樂知時是宋煜唯一的過敏原。
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沉,醫院的走廊還是那麼吵。輸完兩瓶液,宋煜帶著樂知時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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