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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置了何七,黃好義一路上悶悶不樂,他獨自一人坐到一處喝悶酒。吳府賀客都是達官顯貴,有錢無勢也不得與入,黃好義一個人坐在那,哪有人理會。
故而他一個人坐著喝悶酒,黃好義此刻不由自主又想到了玉蓮,他雖有家室子女,但這個女人這些年一直在他腦海中徘迴不去。
他投奔章越並非只是為了為傔從。在唐時傔人與傔從雖一字之差都區別頗大。
傔從為大僚僕從,傔人則為大僚之副手,常以高官子弟充任,還必須奏請朝廷批准,到了宋朝傔從和傔人區別也漸漸模湖。
不過如唐朝一般,傔從是雖微必錄,以防止官員吃空餉。黃好義心想他眼下雖為傔從之列,但若章越升為執政,自己則可為元隨。
元隨的地位可比傔從高多了,而待遇上除了月俸外,還有衣糧補貼,便相當唐時傔人的身份。
如今黃好義身為一個太學生為傔從確實有屈就。再想想何七如今雖落魄了,可是這些年也風光過,每日吃得山珍海味,什麼女人看得上都能給他弄來。
他雖不恥何七這般,但為什麼自己就不如他呢?黃好義當初得知玉蓮從了韓忠彥後,還以為是被對方以權勢霸佔的。
當年他連質問韓忠彥的勇氣也沒有,直到後來他方知真相。用韓忠彥的話來說,我韓大看上的女子,還用得著搶奪?
確實韓忠彥從未強迫任何女子,玉蓮等女子初見他就一副投懷送抱之狀,這一切都是她心甘情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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