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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官家寢宮內步出後,韓琦與文彥博二人都是面色凝重。
文彥博對韓琦道:“你道官家最後與大王言語時垂淚,可知人生至此,雖是父子亦不能無動於衷。”
韓琦方才倒覺得張方平方才此舉似有演習之嫌。
一旦官家若是病癒後,那麼他此再三慎重之舉亦受到官家信任了。
韓琦對此舉有些反感,但他如今還用著張方平也就沒說什麼,對文彥博道:“國事如此,又有什麼辦法?冊立皇太子後應當固君恩,以惠萬民。”
韓琦聽了文彥博道:“恩不濫加,大赦天下,賜文武官子為父後者勳一轉即是。”
文彥博聽韓琦一言而決沒有半分商量餘地,也沒說什麼。
韓琦這兩年因濮議之事,感到朝堂上流言蜚語不住朝自己襲來,他本以為輔助官家可以振作國事,但官家親政沒有兩年即病重了。
如今看來依靠皇帝,再度革新朝局的念頭又要作罷。
至於下一任皇帝會不會倚重自己,那就很難說了。
自己的左右手曾公亮倒是頻繁想讓王安石回朝,其用意正是衝著自己來的。
韓琦想到這裡深深長嘆。
他回到中書後對親信問道:“章度之近來如何?”
親信稟道:“回相公的話,一直簡居家中,每日耕讀,似沒有進取之意。前不久作了一首文章,羨慕陶淵明。”
韓琦失笑道:“章度之要作陶淵明?作個隱士不成?”
親通道:“自周敦頤的愛蓮說一出,當今之士不是愛蓮便是愛菊,至於慕陶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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