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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衡神色不善,打量著章越。
章越拱手道:“齋長,在下送書稿給學錄,恰好途徑晝錦堂,聽得先生妙語一時流連忘返。”
“是麼?”章衡冷笑,“此地也是爾可以停留,我看爾分明是……”
章越豈願與章衡辯論,哪怕辯贏了也要丟差事,若辯輸了又被羞辱,又丟了差事。
章越看見教授正走向此,看看發生什麼事,於是立即撇了章衡上前數步向教授行禮道:“後學請老先生見諒!”
教授一挑垂簾,徐徐走到臺階邊看了章越一眼然後問道:“你是何人?”
這忘性……
章衡道:“啟稟先生,此人是來書樓傭書之人,被學生察覺在晝錦堂旁偷聽。”
教授道:“哦,真有此事?”
章越先是施禮,然後一臉仰慕地道:“末學新學周易,未得入門之徑,方才路過這裡,聽老先生講易聽得一時入神,故而忘了身在何處。”
教授聞言微微笑了笑。
“正所謂朝聞道夕可死矣!後學冒犯之處,還請老先生見諒。”
教授道:“老夫記得了,那日你試傭書之職……後來可錄用了否?呵,老夫多此一問。”
章越……
章衡顯然很清楚教授的忘性,施禮道:“教授,此事請教給我來處置。”
章衡擔任齋長,由學生擔任此職再來管理學生,這就是練事。
章衡確實一句話可以決定章越去留。教授可以不管,他也是懶於理事,於是正要抽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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