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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一般的回到自己房間。

寧燁的臉上充滿了平靜。

坐在床上。

久久無語。

“系統，我殺人了。”

不知這樣呆了多久，寧燁閉上眼睛，在心裡與系統交談起來。

在這碩大的宗門內，恐怕他也只有跟系統才能無話不說。

哪怕系統才剛剛啟用。

但沒有人比系統更瞭解他。

他和系統是共生的。

“殺人者，必將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系統的機械電子音響起，做出了一個總結。

“你這話說的，那我也殺人了，我得付出什麼代價。”

雖然系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任何感情，但寧燁彷彿就跟好友在一起聊天一樣輕鬆。

“宿主的行為並沒有錯。”

約莫過了三秒，系統才出聲，似乎在組織語言。

“我知道。”

“就是心裡一下子有點堵得慌。”

寧燁點點頭，眼中帶了一絲惆悵。

“前世的我整天宅在家裡，連只雞都沒有殺過。”

“這下直接殺人了。”

“在剛才那種狀態下，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在死前的所有情緒。”

“痛苦，驚訝，不甘。”寧燁頓了一下：“以及對我的憎恨。”

“但他現在並沒有對你有什麼情緒。”

“你說的對，死人是沒有情緒的。”

寧燁眼中的惆悵慢慢消失，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並不是一個脆弱的人。

“為了我以後能一直有情緒，我得努力變強了。”

“來盤點一下這次的收穫吧。”

在此時，系統貼心的彈出屬性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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