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張恆好奇的看著插進自己大腿的那把小刀，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痛苦之色，只是不緊不慢道，“看來我得收回之前的話了，你也並沒有比你的同類聰明多少，既然已經知道我的身份，就應該知道這種程度的痛苦刺激對我並沒有什麼影響，如果你想用這樣的手段從我的嘴裡拷問什麼，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不，別誤會，我這麼做純粹只是因為我只是想這麼做而已，沒有什麼其他的目的。”張恆頓了頓，“好了，接下來我們可以進入正題了，先來個暖場小問題吧。”

“什麼問題？”另一個張恆的眼珠轉了一圈。

“我想知道你和你的族人間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聯絡手段？”

“什麼是特殊的聯絡手段？”另一個張恆用下巴蹭了蹭肩膀。

“類似蝙蝠的聲波之類的東西。”

“哦，你在擔心我已經把被你抓到的訊息傳給了其他人對嗎，”另一個張恆咧嘴，“可是你已經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了不是嗎？你故意抓了我，又去網咖裡轉了一圈，除了為了救你的小女朋友外，也想看看我在網咖的同伴有沒有察覺，非常聰明，雖然並沒有什麼用處，你們的確還有點時間可以逃跑，但是等待你們的結局並不會有什麼變化。”

“是嗎，”張恆聞言不置可否，又問了第二個問題，也是最重要的問題，“那些被替換的人被你們關在了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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