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頓都吃草。也不知道等阿爾曼把我救出去以後,我又得瘦多少,約書亞又得給我準備什麼營養劑。
可與青草相比,味道一言難盡的營養劑倒也好吃上許多。
盧卡沒發覺我正一臉菜色,還在一邊努力地對我安利著他買回來的青草,“這是我上次去塔爾塔山買回來的,他們家的青草口感水潤多汁,而且極易飽腹,我每一頓只需要吃五公斤。”
夠了兄弟,無論是我,還是讀者,都對你的食量不感興趣,就是這無良的作者要湊字數,才寫出來的,你收斂收斂的了啊!
青草那苦澀的味道一直留在口中,我拿著清水清洗了好久的口腔,才勉強把那味道沖淡。
我有些怨懟,如果我是這世界土生土長的人類,就不會對這種待遇產生憤懣的情緒,不會知道什麼好吃,什麼不好吃,乖乖等著主人的投餵即可。
不用知道被主人拱手送人的難過,不用體會同類死亡的痛苦。為什麼偏偏是我要遭受這些?我甚至在怨恨自己當初怎麼沒有就那樣死在重重的土堆裡。
話嘮的盧卡察覺到我身上的低氣壓,連忙閉上了嘴,默默地收拾好東西離開了我暫居的地牢。
沒錯,是地牢。
作為被綁架的肉票,我可沒資格高床軟枕地睡著,現在睡覺能有一張布蓋在身上,我都要高興地哭出來。
地牢裡陰暗潮溼,時不時還有沒有分化成獸人的老鼠從小道上飛快地躥過。地面溼乎乎軟嗒嗒的,衣服自打進去了以後,就一直溼漉漉地沾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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