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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不忘，你看我的照片能看到我的臉嗎？”多看她的照片，才能知道人是長這樣的。

“你又想說什麼？”已經輪著聽完穆驚蟄留遺言似的話，季不忘有些無語，“和阿姨他們說完了，和小北他們也說完了，就輪到和我交代後事了？”

雖然這樣至少能證明她心底是有他位置的，但是這會他一點不想要知道這個。

穆驚蟄噎了一下，“我就是說了一下照片...”

“你肯定想說，如果我能看見你的照片，就留下照片給我，等你沒了我也可以看，但我不想看照片，我只想看活的人，照片有什麼好看的，都是死物。”

穆驚蟄氣弱：“那就不要留下就是。”

“別想照片不照片，也別交代後事一樣說這些，醫生還沒說什麼，你就別想著死不死的。”

醫生雖然很擔憂，因為病情查不出，加上失血過多的情況那麼嚴重，他們也不確定什麼時候穆驚蟄就搶救不過來了。

這是很危險的，但是沒下最後的通知，季不忘就不希望她說這些。

“我也不想啊，我想活著，我不想死。”

“那就去治，好好配合治病你就不會死，別東想西想，配合就行了。”

“好，我治我配合，不管什麼辦法，不管去哪裡，我都可以我都配合。”

只要能活著就好。

“這才像樣像話。”季不忘緩和了臉色，“這兩天你身體虛，就在這休養著，我請醫生過來幫你看，等過兩天你好點了，我們再去帝都看，不行就出國，正好辦辦簽證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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