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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前一天晚上陳卓睡得比較早。次日早上七點，當他洗漱完畢神采奕奕來到一樓後，陳向然和蔣琴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蔣琴揉了揉眼睛：“卓兒，你不累？”

陳卓笑道：“昨晚睡的比較早。”

蔣琴欣慰露出笑容：“睡早一點好，以後能早睡就早睡吧。你看你今天精神多好。你才十幾歲，天天一副哈欠連天的樣子也不像話是不是？”

過去的一個月，每天見到陳卓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蔣琴心焦得不得了，生怕陳卓得了什麼大病。若不是陳向然拍著胸脯保證說陳卓身體沒問題，她恐怕綁都要將陳卓綁到醫院去做檢查。

“……嗯，我知道了。”

陳卓含含糊糊應道。

他只有三天的休息時間，三天後估計依然得熬夜。

陳向然看了一眼陳卓，心中佩服兒子的持久力，居然堅持了一個月都沒事。他年輕的時候都沒那麼厲害。

吃完早飯，他將陳卓拉到一邊，低聲道：“兒子，你最近是不是在學校不睡覺了？”

陳卓搖頭：“沒有啊，每天還是睡到飽。”

“那就奇怪了。”

陳向然露出疑惑的表情：“既然你還在睡覺，那你們班主任曹老師怎麼不叫我去學校談心了呢？他可是我的大客戶，唉……有點遺憾。”

“大客戶？”

陳卓一愣。

正當他想問個明白的時候，陳向然卻將他推出了門：“趕緊上學去！要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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