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在哪裡?告訴我!”
司南動了動嘴唇。但連續十多個小時食水未進,連續不斷的高強度審問讓他極度疲憊,連聲音都很難發出來了。
羅繆爾用楓糖衝了杯糖水,回來半跪在他身側,居高臨下道:“喝了。”
司南別過頭。
“喝了!”
沒有回答。
“跟巧克力一樣,是麼?”羅繆爾終於放棄了努力,冷冷地問。
司南完全沒有搭理的意思,閉上了眼睛。
這銅牆鐵壁般的無聲的拒絕讓羅繆爾無計可施,他狠狠摔碎楓糖水杯,玻璃渣濺了滿地。
陋室中一時十分安靜,寒風呼呼漏過窗縫,除此之外只聽見羅繆爾強行壓抑憤怒的喘息聲。
令人窒息的僵持延續了足足好幾分鐘。
“……好吧,我承認。”羅繆爾再次開口道,出乎意料的是並沒有大為光火,尾音甚至稱得上是冷靜自制。他說:“OK,我承認,巧克力的事情是我做錯了。”
——在羅繆爾一生中,說出“我錯了”三個字的時候屈指可數,甚至連他親爹都未必聽過兩次。
但司南無動於衷。
“我不該在你極度虛弱的時候,為了懲罰你,讓你自己開電擊器,並把巧克力作為誘導手段。”
“——但你知道,”羅繆爾頓了頓,緊接著又冷硬地道:“在試驗場景中被喪屍咬傷本來就是會被懲罰的,作為受到特訓的戰士,你我都經歷過。雖然你接受的模擬強度確實大於白鷹部隊內的任何人,而且你認為用食物作為誘導手段是一種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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