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嘆了一口氣。他習慣性的想從衣兜裡掏出一盒煙來,來緩解此時的落寞情緒。摸了半天,沒有摸到什麼,只有一週的空洞。
他的手又喪氣的垂了下來,彷彿一隻老敗的枯枝。
“蕭媽,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蕭父沒想到女兒的反應會這麼激烈,他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女兒對於這種事情應該看開了才對。
沒想到她仍然像一頭倔強的小豹子,被人戳中了痛處。就開始發狂發怒,連他,也沒有辦法平穩她的情緒。
摸了半天,終於在桌角看到了剩餘的一根白如雪的雪茄煙。
男人熟練的用食指碾過。點著了這根菸。
一圈一圈的。菸圈瀰漫在男人的面前,漸漸模糊了他的神情。
蕭媽哪裡敢回答老爺的這個問題,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她怕輕易回答,惹了老爺還不是還自己丟了這份工作,雖然她喜歡看老爺和小姐一家人和和氣氣和和美美的,但是還是以自己的工作為先。
蕭父也沒指望一個負責打掃衛生的老媽子,能夠回答自己什麼。
見她沒有說話,只是動作更加利索了些,他也沒有繼續為難她。
“老爺,我打掃完了,下去了。”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談了談落在自己衣領上的菸灰,姿勢疲憊。
彷彿已經被抽乾了力氣。
蕭媽走後,在一旁,老神在在的蕭伯走了進來,他知道這時候老爺需要一個人來訴說和尋找辦法,這種事情他一向最擅長了,否則又怎麼能夠當得了蕭家廣家這個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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