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只能先順著尚可喜,把這個重要助力穩住。
“好,本經略答應你,不會讓平南王和靖南王一齊出戰。”
洪承疇作出了退讓,也希望尚可喜能夠退一步。
“既如此,本王便聽洪經略安排。不過還請洪經略將具體事宜交代給我的部將,本王會仔細琢磨的。”
尚可喜說罷竟是轉身離開。
他身邊的一名部將跨步上前道:“洪經略清講吧。”
洪承疇被氣得直跳腳,可能怎麼辦呢?
他若是壓不住火氣,這棋盤就徹底砸爛了。
思量再三,他只能忍氣吞聲的和這面部將交待。
回到府邸後,洪承疇氣得摔了不少瓷器。
下人們一個個嚇得噤若寒蟬。
他們很少見得洪承疇如此氣憤,不知道今日發生了什麼,竟然能夠把如此儒雅的老爺氣成這樣。
誰都不敢在這個時候進屋觸洪承疇的眉頭。
洪承疇砸的累了盡興了,這才氣喘吁吁的躺倒在床上。
作繭自縛,這真是作繭自縛啊。
有道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他把尚可喜招惹到了江西,再想讓尚可喜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他算是看清楚了,尚可喜是不會那麼幹脆的走的,即便走也會讓清廷給予他足夠的封賞作為補償。
至於耿繼茂,此人更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躲藏在暗處,隨時等著撲出來搶肉吃。
這兩個藩王,都是人精中的人精,都不好算計。
即便是那個江西巡撫張朝璘,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他明面上看著對洪承疇百依百順,實則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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