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像什麼樣子,人家用秘方的時候,是避著你還是不避著你?”
邢淳:……
他只好老老實實待著。
五穀樓的後廚分為兩個部分,帶著她們的這個大廚只做燒鵝與一些拿手菜,所以有自己的獨立廚房跟助手,裡頭乾乾淨淨,堆滿了新鮮食材,邢萱第一次進廚房,發出哇的一聲,玲瓏則是東看看西看看,還特別自來熟地抄起一根洗過的胡瓜,咔嚓掰成兩半,自己一半,給了邢萱一半。
邢萱有些羞赧,但還是接了過來,學著玲瓏的樣子吃,那大廚心中無比激動澎湃,多年未曾尋到下落的小主子,今日是不是尋到了?只是她為何喚濰州牧為父親?難道她是邢冀親生?那她腕子上又怎地戴著娘娘的鐲子?
雖然娘娘並未與陛下正式成婚,但在華安帝那些忠心耿耿的舊部心中,她已然是華安帝名正言順的皇后了。
大廚一邊清洗刀具,一邊狀似不經意地問:“女郎手上的鐲子甚是特殊,不知是何來歷?”
邢萱單純,也沒多想,玲瓏也很自然地回答:“是我母親生前遺物。”
錯不了,絕對錯不了!大廚心想,怪不得他總覺得小主子給人一種熟悉的感覺,細看那眉眼,豈不是神似陛下?只是不知她如何與濰州牧相識,且……“女郎母親已經不在了?”
玲瓏道:“是啊。”
下一刻,那大廚抹了下眼角,笑道:“這大蔥真是嗆人,每每切它,都叫人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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