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人也很好，這一點她可以感覺得到，顧歲歲和他待在一起很開心。關鍵是，如果爸爸回來，她以後就可以和別的小朋友一樣了。

但如果，如果非要讓她在爸爸和媽媽兩人之間選擇一個的話，顧歲歲還是更想選媽媽。

唔……如果媽媽不要她了，她再去找爸爸，如果爸爸也不要她了，她就自己養自己qaq。她現在能賺錢了，還有私房錢，應該能夠養活自己吧。

才離開出走的一晚上時間，顧歲歲就把自己給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馮瑤琴看著怯生生地站在門口，不像往日似地一見到她，就撲到自己懷裡的女兒，放輕聲音，說道:“歲歲，爸爸也來了，我和爸爸一起過來接你回家，你想不想見爸爸？”

聞言，顧歲歲一雙漂亮的杏眼瞪圓，語氣驚喜道:“爸爸他也來了？！”

在馮瑤琴的示意下，一直等在不遠處的顧楨年走了過來。這一晚上他也沒睡好，得知女兒離家出走時他人正好在旁邊聽到了。

顧歲歲神情躊躇，看了一眼爸爸，又看了一眼媽媽，趕緊搖了搖頭，咬著嘴唇說道:“……我不想要爸爸了。”

比起爸爸和媽媽在一起，她更希望他們兩人能夠開心。傅姐說了，如果把兩個已經沒有任何感情的人強行湊在一塊兒，大家都會很難受的，比她昨天知道爸爸媽媽可能不會在一起了還要難受得多。

她是一個好孩子，不能做這麼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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