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確實是餓了，他在喝了兩碗粥後還有些意猶未盡。

“行了，晚上別吃太多，不容易消化。”廖遠江無情地收走了他的碗。

陳揚嘟著嘴道：“知道的人以為你是三十多，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已經七老八十了呢。老年人都沒你這麼 講究。”

廖遠江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講究有什麼不好。別以為自己年輕就可以隨意揮霍自己的身體。不然等你以 後老了有的苦頭吃。”

陳揚撇撇嘴，不以為意。

“要不要洗澡？我幫你吧。”廖遠江說著便要動手去幫陳揚脫衣服。

陳揚一把推開他道：“不用，我自己洗！”

廖遠江笑了笑，倒沒再動手動腳。

晚上，陳揚閉著眼睛躺在廖遠江的懷裡，卻因為白天睡太多有些失眠。

廖遠江抱著他，突然問道：“陳揚，你睡了嗎？ ”

“沒，怎麼了？ ”

黑暗裡，兩人看不到對方，卻能感受到彼此的氣息。讓人十分安心。

“對不起，這次的事都是我不好。我應該早點將徐天天的事處理乾淨的。”廖遠江悶悶地開口，再次跟陳 揚道歉。這件事本來是可以完全避免的，卻因為自己的自大任由事態發展。

陳揚搖搖頭反過來安慰道：“這事不怪你，是徐天天一直對你糾纏不休。你也只是受害者而已。”

廖遠江忍不住笑了： “那咱們兩個受害者算不算是一對苦命鴛鴦？ ”

“苦命 .....也不至於吧。”廖遠江的生活不要太好，苦命才不是這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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