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白催促:“親啊。”
聲音出了口,才知道低弱得不像話。
薛遠留下一道道印子,就是不親嘴,“前些日子我瞧著聖上,就是這般感覺。”自言自語,“總是爽快不到點子上。”
心緒複雜。
他自己也難受,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僵硬在了一塊。全身都在叫囂著親上去撲上去,本能讓薛遠想在顧元白身上打下深深的記號,去讓前些日子忙碌得快要看不見他的人現在回想起他。
顧元白忙碌的時候,薛遠不想打擾,心疼他。除了這些,還有無比寂寞的,能把人折騰瘋的胡思亂想。
薛遠在想,顧元白會不會等爽夠了的時候,就一道口令將他再次調走。
三個月,對於顧元白來說很短,對於薛遠來說卻很長。
長到每一天回想起來,都好像度日如年。
常玉言都比他要更為頻繁地與聖上說上了話。薛遠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的時候,他得承認,常玉言這個探花是有用的。
他的文章,他手中的筆,是聖上的另一個戰場。
那個戰場上,無法用刀槍,無法去殺敵,薛遠只能看著,站得筆直的不動。
薛遠是個粗人,滿屋子的書只是個擺設。君子要學的東西,他其實就通個棋,平日裡糊弄下常玉言沒有問題,但筆桿子他是當真揮舞不動。
在顧元白處理政務的時候,薛遠歸根究底,還是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覺得聖上未必能一直容忍他爬龍床。
畢竟聖上從未對他說過情愛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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