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就問道:“薛九遙,你怎麼去剿匪了?”
今日正值休沐日,薛遠摸著酒杯,神情有些漫不經心:“怎麼,老子還不能剿了?”
“我只是沒想到你也會有為聖上做事的一天,”常玉言笑著道,“聽聞上次聖上還派你來翰林院給褚衛和孔奕林送了聖上所賞的硯臺,你怎麼都不過來同我說說話?”
薛遠不耐煩,“都是男人,有什麼話可說的?”
常玉言好笑:“那你成日待在聖上面前,豈不是就成了鋸嘴葫蘆了?”
薛遠嗤笑,在聖上面前能跟在你面前一樣嗎?
說到聖上,常玉言便默默應了一杯酒,然後嘆了氣道:“薛九遙,就你這個狗脾氣,都還能走了大運。實話實說,就連我這個翰林院編修都未曾到聖上面前侍過講,而你,真是天天都能對著聖上。”
薛遠也笑了,眯起了眼睛,“常玉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常玉言苦笑,“羨慕你能日日面聖罷了。”
薛遠喝了口酒,爽得不行,心道老子何止面聖,老子連聖上大腿都摸過,但這有什麼用?老子又不喜歡男人。
羨慕個屁,他那麼弱,薛遠這狗脾氣連對他瘋都瘋不起來。
騎個馬都能磨破皮,摸個手都能紅了一片,就這樣的聖上,薛遠也不敢折騰他了。
“薛遠?”常玉言叫了兩聲,“你出神想什麼呢?”
薛遠晃著酒瓶,“你說有的人怎麼能那麼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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