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方麒年所說,鬆軟整潔的大床旁,方便起身的扶手都還沒拆,看來商祿去年傷得是腿。
“好了,你出去吧。”我直接下逐客令。
身後靜了半晌,商牧梟沒有出去,反倒從身後輕輕懷抱住我,用一種甜膩又乖巧的口吻道:“老師,你生氣了嗎?”
他的唇就貼在我耳邊,每說一個字,我就感到一陣麻癢。
“你們家已經這麼精彩,實在不用我添磚加瓦。”我偏了偏臉,躲過他的糾纏。
他一頓,收緊手臂,鍥而不捨地再次靠上來:“我的確想借由我們倆的事氣氣我爸,讓他知道我不是他手中的玩偶,也會反抗,但這只是其一。最主要的,還是想帶你見見我的家人,和你一起過除夕。”
“沒有事先告訴你,是知道你肯定不會同意。如果你為此生氣,那我向你道歉。對不起,原諒我吧。”
他每次道歉都特別爽快,似乎也知道只要他放低身姿吐出“對不起”三個字,哪怕再盛怒的人對著他這張臉也不好繼續生氣。
而原諒來得太過輕易的結果,就是讓他很難生出愧疚感。“道歉”只是他用來平息矛盾的一種簡單便利的工具,他並不會真的覺得“對不起”。
他才20歲,別人想要擁有的一切他都唾手可得,金錢、外貌、關注。來得太輕易,所以他全不在乎,包括我。
他只會珍惜那些他難以擁有的,得來不易的,比如親情,比如商芸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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