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喝,只是貼在臉上。
“好熱。”他扯了扯毛衣領子,開了點窗,而我很快又將窗戶升起。
他擰眉看向我,臉頰微微醺紅:“你幹什麼?”
我關掉暖氣,道:“吹冷風容易著涼,我把空調關了,等會兒就不熱了。”
他盯著我,好像我臉上突然長了花,認真地上下打量起來,很久沒說話。
我只當他醉漢行為,沒理他,照樣開車。
“北芥,有沒有人說過,你很適合哭?”他抬手就摸我的臉,指尖搓揉著眼角的位置,“你哭的時候,特別好看。”
我耳朵微微發燙,開啟他的手,呵斥道:“別鬧。”
喝醉的人永遠不會覺得自己在鬧。你越是讓他別鬧,他越是鬧給你看。
“每次你一哭,我就會特別奇怪。”他索性湊上來,不再用手,而是用他的唇碰觸我的眼角。
他的唇乾燥而柔軟,隱隱的帶著一股濃烈的酒香。
“既想讓你哭,又不想讓你哭。”說罷,我感覺自己眼角溼漉漉的,竟是被商牧梟舔了一下。
我偏頭避讓,很有些招架不住:“你別……”
“鬧”字還沒出口,他轉戰到我耳廓,又是吻又是咬,粘人得不行。
我緊緊抿住唇,不再說話,怕一張嘴就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
還好深夜車少,集中些精神倒也順利開回了家。只是下車時,右邊那隻耳朵已經被商牧梟啃得又溼又燙。
停車庫裡不知哪裡來的風,吹得人鼻頭都發麻。
商牧梟下了車反倒安分下來,進電梯也只是靜靜靠在一旁閉目養神,不知是不是冷風一吹酒勁上來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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