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手機鬧鈴聲持續不斷地響著,我艱難地將手探出溫暖的被窩,摸索著想要關閉鬧鈴,拿過手機一看,已經十點。
我驟然驚醒,從床上撐坐起來,慌亂了兩秒,又迅速憶起今天是週六,不用上課。
還好,差點以為要遲到了……
我捂著額頭,內心慶幸不已。
可還沒等我松完一口氣,隨著意識的復甦,昨晚種種如走馬燈般在我腦海裡重現。令人窒息的晚餐,爭吵的情侶,過甜的乾紅,商牧梟的吻……
我閉了閉眼,恨不得再次睡死過去,好不用面對醒來的一切。
昨晚我與商牧梟吻得渾渾噩噩,不分西東,隨著氣氛達到頂點,他想更進一步,被我及時制止了。
那一刻,身體還在沉溺,大腦卻出奇的清醒。就像無法容忍在他面前排洩一樣,在他面前袒露自己的身體,也是件極其挑戰我自尊的事。
不止是他,任何人對我來說都是如此。那些或好奇憐憫或嫌惡厭倦的視線,是比殘疾這件事本身更讓我難以面對的存在。
“怎麼?”
氣氛正好,我的行為實在掃興,商牧梟擰起長眉,嘴角抿得平直,眼裡透出兇性。
那眼神彷彿在看一隻被豺狼捕獲的,不知死活的兔子。
豺狼流著口水,飢腸轆轆,已將兔子徹底按在掌下動彈不得,只等大快朵頤,結果這兔子竟然還想著逃。
它怎麼能逃?它就應該敞開柔軟的身體,化作美酒與麵包,奉獻自己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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