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但因為人美嘴甜，加上性格又特別懂事乖巧，我就沒見過不喜歡她的大人。她是我遇到過的，最有可能透過美貌奪取世界的小丫頭。

“本來一個北芥就夠我受的了，現在還加上一個你，打又打不得，罵也罵不了，這樣小孩子很容易被寵壞的。”楊海陽受不了地直搖頭。

我涼涼睨著他：“你身為父親，要對她多點耐心。況且她都這麼乖了，會做什麼值得你打罵的事？”

商芸柔舉起水杯敬我，終於找到組織的模樣。

“太同意了。靈靈這麼乖，靈靈怎麼會犯錯？錯的肯定是爸爸。”

我舉杯與她相碰，瞬間兩人便確定立場，組建“靈靈聯盟”，共同抵制楊海陽對我們靈靈的霸權。

“所以，你們是因為靈靈才開始交往的？”

我一提醒，商芸柔想起剛剛的話才講到一半，繼續道：“不是，是因為我的鞋跟斷了。”

三人將小男孩送到警局，在確定家長已經在趕來的路上後，便打算各自離去。結果好巧不巧，商芸柔的高跟鞋在走出警局時卡在了窨井蓋上，還斷了。

“其實也不是特別高的跟，整個斷掉倒也好說，但它只斷一半，還有一半與鞋底藕斷絲連，難分難捨，就讓我很尷尬。”

而在這萬分尷尬的時候，楊海陽發現異樣走了過來。他先是詢問商芸柔有沒有受傷，又蹲下替她檢視鞋子情況。在修理高跟鞋的間隙，還將自己的大拖鞋給到商芸柔暫時將就，自己則赤腳站在石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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