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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堵住了程亦初即將脫口而出的告白，只得笑著說：“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是這樣的話，將來你會是孤獨的，難道你就不怕孤獨和衰老嗎？”

季晗諾的微笑卡在了唇角，這個她當然曾經想過，但即使她最終孤獨終老，那也比失望和受傷會來得更好。

當意識到季晗諾的表情很是失落的時候，程亦初知道自己提到了一些不應該提到的事情，所以他很快改變了話題：“你餓了嗎，我可以帶你去吃點東西。”

“不需要。”季晗諾搖搖頭，

“已經快凌晨了，我想一一差不多回來了。程總編，我現在應該可以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謝謝你今天送我回來。”

程亦初還沒來得及說出我來送你，季晗諾便很快地走了。幸運的是，這個地方離蘇一一的家並不遠，所以程亦初也沒有再追上去。

街上，女人正高興地靠在江離然的肩膀上，語氣迷人到了極點：“離然，你想吃點什麼？”

誰知道，江離然把她推開了，眼裡充滿了厭惡，他的語氣很不耐煩：“滾遠點！”

“離然，你在說什麼？”那個女人的眼睛突然變紅了。

剛才他對自己太溫柔了，所以才讓她在一瞬間心思璇旎，但是這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我說，滾遠點！”怕女人沒聽清楚，江離然再次不留情面的重複一遍。

那個女人不得不哭著離開，即便如此，江離然都沒有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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