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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微風徐徐吹過，步凡的身影從捲起的塵土中出現，看著那悽慘的身影，九靈道人神色漠然的盯著步凡。

“搞不懂，以老夫對你之前的看法，你可不是什麼能為了別人去死的人。”

“相反，你應該是一個能在戰時逃跑的人，也不是一個能為了別人臨終的囑託而去決一死戰的人，老夫活著的歲月當中，也沒有看到過你這般的人，在老夫那個時代的年輕人當中，你的意志絕對能排到前十，不過......”

頓了頓，九靈道人又道。

“如今你的身體殘破的就像是一塊破抹布，老夫都有些猶豫了......不過倒也沒有更好的選擇，大不了花一些時間修補一下就是。”

九靈道人語氣中滿是不在乎，似乎步凡身上的上只是有些麻煩而已。

不過事實也確實如此，對於普通人來說步凡的身上確實可怕，就算是一般的合體強者對此都可能只有搖頭嘆氣。

但是他九靈道人可不是什麼無名之輩，那是數千年之前的強者，腦海中所知道的辦法多的是。

聲音傳入步凡的耳中，步凡為詭異的笑了起來，或者說，是他如今的樣貌讓他的笑容變得詭異。

他本就是一個自己做出什麼事情自己有時候都完全不懂的人，九靈道人搞不懂的，他自己同樣搞不懂。

步凡抬眼看著九靈道人，問道。

“我應該感謝你的誇讚嗎？”

“當然不，老夫不過是在說你愚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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