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熱,空調吹久了便覺得頭暈腦脹,只能關了。關了空調頭倒是不暈了,又覺得悶熱難耐,人人都是一身臭汗。
豆腐望著一車出臭汗的老爺們兒,說:“下次下鬥能不能派個妹子來?”
坐在駕駛位的那個夥計笑道:“這活兒女人可幹不來。”
豆腐聳了聳肩,將我擠到角落,自己往椅子上一倒,舒舒服服的睡大覺。我們一路往西而去,繁華的城市被甩在身後,越往西,人煙越稀少,天高地廣,山巒起伏,西部的山稜角鋒利,別具一格,被山間的涼風一激,眾人疲憊的精神為之一震。
最終,車子停在了路邊,那個掌眼示意我們背上各自的裝備,又跟那兩個開車的夥計低語了幾句不知什麼的話,車子便絕塵而去。我們五人站在公路上,最後為首的掌眼道:“這附近只有一個寨子,我們去那兒休整一夜,然後出發。”這兩天相處下來,我對這三人的性格已經有了些瞭解。掌眼姓胡,隊伍裡的兩人管他叫胡爺,性格比較沉穩,凡事不動聲色,看上去就是個城府極深的人。
機關手三十五歲,技術崗位,相對心思少一些,因此是隊伍裡唯一會和豆腐插科打諢說葷段子的人,綽號大黃牙,豆腐乾脆取了個諧音,直叫叫他大黃鴨。
剩下的那個年輕人,有些懶懶散散,不怎麼與人交流,大黃鴨管他叫‘懶貨’,跟掌眼胡爺看上去也不親近,一路上總是打瞌睡,就如同睡不醒一樣,大部分時間眼睛都是半眯著的,很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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