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敏道:“現在警方已經盯的很緊了,但他剛歸國不久,生意都很清白,舊底查不到,現在要動他…哎。”微微一嘆,文敏沒說話。這是個啞巴虧,只能白吃了,我暗想,對付白三爺,明的不行,就只能來暗的,啞巴和他勾結在一起,肯定是跟陳詞的事兒有關,只要暗地裡能有機會接觸,遲早有辦法。
這麼一想,我安慰了豆腐和文敏兩句,便在醫院裡養傷。
好在傷勢不重,第二天就出了院,但傷口還沒有長好,不宜奔波,我和豆腐便在文敏的住處休息,哈日查蓋照樣不見人影,到是和顓瑞走的有些近,豆腐一個勁兒說他是想傍大款。
一週左右,我身上的傷口也掉痂了,正打算訂機票回去的當天,文敏
手裡拿著一封信給我。
我盯著信封不由發愣,這年頭還有人寫信?豆腐跟著道:“顧大美女,你說你和老陳都這麼熟了,還寫情書啊?”文敏臉色有些不善,道:“這份情書可不是我寫的,是個男人寫的。”
“男人!”豆腐吃驚的看著我,道:“老陳,你不能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啊!”
我覺得文敏今天說話有些夾槍帶棍的,不由覺得奇怪,也沒理會豆腐,便將信打開了。裡面只有寥寥幾個字:九龍拱衛,速來。落款是一個呂字。我猛地將信紙一捏,心知時候到了。
文敏道:“這個呂,應該是呂肅,他找你幹什麼?九龍拱衛是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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