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乏味,讓人不願和他深交。
於是當有人問起柯元遲的入行初衷時,林司不覺得能聽到什麼意外的答案。
結果他說:“為了限制我自己。”
在場的幾個人全都一愣,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柯元遲笑起來一點,像是忽然洩氣,以前的剋制全都不見,反覆捏著自己的手心。或許太累,有點語無倫次,“……道德和感情都沒辦法用法律條文進行約束。所以……”他突然沒頭沒尾地停住,頓一下,掩飾著什麼,剛才的失態像是錯覺,說了別的,“其實是隨便選的志願,就讀了法學。”
大家咋舌,嗷嗷叫著學霸的憂傷無人能懂。只有林司抓住了柯元遲說話間一閃而過的掙扎悲傷,他恍惚感到柯元遲微笑面具之下的真心裂出一點,模模糊糊,直覺是某種畏葸又像耽溺於危險的孤勇。
就如同現在,幾人買好吃食,打道回府,有人湊到柯元遲旁邊問:“柯律,聽說你在芝加哥讀書的時候考過了加州的bar?”
“是。”
“難嗎?是不是要多花點時間準備一下?”
柯元遲思考了一下,“我覺得比紐約bar難一些,難度主要是在英語的運用上。比寫十篇英文memo還痛苦。”
新人驚呼:“柯律,你紐約bar也考過了?”
“對。”
另一位接著說:“我記得你讀的是老流氓【LLM】吧?幾個bar你都考了,是本來想進那邊的律所嗎?怎麼最後沒轉JD或者留在那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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