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封信,說你八天前從信城出發,已經返回大邯。約摸著今日或是明日會到陽川。”
一盞茶在畫溪手中早已握涼了,她看著微微晃動的茶水,須臾,將杯子放下,眼睛垂著,若有所思。
“那信是何人寫的?”畫溪問道。
柏之珩搖頭:“不知,信上沒有署名。只寫了一句話。”
“來路不明只寫了一句話你也敢……鋌而走險。”畫溪愕然。
柏之珩雙眸中浮起溫潤的神采,看向她:“還好我來了,不是嗎?”
她垂下眼眸,眼角的痣暗淡有光。
“你知道?”柏之珩問。
畫溪輕輕嘆了聲:“也許。”
答案呼之欲出,她卻有點不敢承認。
知道她行蹤的,能向柏之珩透露她行蹤的,除了景仲,他想不到別人。
剎那間竟連那日他為何突然翻臉不認人也有跡可循了。
景仲知道自己和柏之珩在信城見過面。
或許更早,更早的事情他都知道。
畫溪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也沒有說話。
腦子裡亂糟糟地湧出了很多東西。
“若是一個人沒有心,別人再努力,能暖得動她嗎?”
“你們女子,若是將心交給了一個人,那別人還走的進去嗎?”
他那夜說的話猶在耳畔。
他們晝夜相對的那些日子,他日日抱著她入睡的那些夜晚……
虧她還以為自己瞞得很好,卻不知所有的事情都沒能瞞過他的眼睛。他洞察所有,把她當做沒有心的人。
她又想到,這回景仲送她離開,又暗中通知柏之珩,是想……成全自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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