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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到,自己身世可憐,但景仲又好得到哪裡去呢?
他是景陽最不受寵的兒子,從小生活在虎狼環伺的處境之中。
自己雖過得孤冷,但好歹沒有性命之虞。他的四周卻隨時有無數明槍暗箭對著他。
她沒有體驗過親情,他又何嘗不是呢?
畫溪覺得自己瘋了,竟然心口堵得悶悶的,憐憫起這位“惡名遠揚”的暴君來了。
“等孤所有事忙完了,就讓人去找你娘。”他沒頭沒腦突然冒出一句。
畫溪驚愕地看著他,十分不解。
“為……為什麼?”
“不是想知道想不想他們嗎?見了面不就知道了。”景仲淡淡道。
*
晚上,兩人盥洗之後,畫溪先服侍景仲躺下。
她頭髮溼了,還在滴水,就坐在床邊,用絲巾慢條斯理地擦著頭髮上的水漬。
大半個時辰過去了,她還在擺弄。
景仲瞥了眼她纖細雪白的手腕,就她這麼慢慢擦著,也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弄完。
他坐起來,一把撈起她的長髮。
墨黑的長髮沾了水,沉甸甸的,又閃著烏黑的光澤。
像是一塊極好的墨玉。
他向畫溪攤開手掌,畫溪反應了下,才知道他是要絲巾。
她猶豫片刻,才將絲巾遞過去。
景仲喉結微動,道:“絲帕哪有棉帕擦頭髮快。”
怨不得擦了大半夜,還在搗鼓。
畫溪說:“用絲巾頭髮順些,用棉巾擦了頭髮,幹得雖然快,但頭髮沒那麼柔順,不好看。”
“胡鬧。”景仲扔了手中的絲巾,撈起她枕邊放著的巾子,粗魯地擦著她的頭髮:“水留在頭上,容易害風寒。你還想多吃兩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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