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文裡寫到女子嫁了男子,就戛然而止。大抵也是覺得情愛到了這裡也就到頭了,再往後,將軍要去建功立業打天下,女子呢,只能在後宅一畝三分地裡侍奉婆母,撫育幼兒,操持家事。”甄皇后說:“受了苦呢,只能自己吃,淌了淚,也只能自己咽。遠不如尋常百姓家的夫妻,同進同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才是真正的比目鴛鴦。”
畫溪笑笑。她說得在理。
她想起景仲說的,安良國裡反對這位異族王后的人不在少數。想必她日子過得也是失意的,不然有趙夏典的寵愛,又為何如此多愁善感呢?
畫溪問:“娘娘多病,不宜多思。看戲看的就是個熱鬧,想深了,對身體反倒無益處。”
甄珠端起茶杯,撇開面上的浮沫,吹了吹,呷了一口。
“我沒聽娘娘說過在大邯的事情……”畫溪溫聲細語地問:“聽說娘娘是大邯人。”
甄珠忽的轉頭看向她,唇角笑笑:“到安良四五年,沒回過大邯,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大半。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記不起也就罷了。”
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父母親人也沒有嗎……
畫溪慢慢皺起眉,目光死死凝在甄珠水一樣的眼睛上。她的眼中逐漸浮起不可思議,試探性地喊了一聲:“妙月姐姐?”
甄珠端著茶盞的手微微顫了顫,輕輕把杯子放下,她又撥弄著手腕上串著的檀珠。她有一瞬間的恍惚,很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久到她自己都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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