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撂,走到程毓面前,用手背碰了碰程毓的臉,說,“怕,怕得要死。而且估計要一直怕下去了。”
程毓心裡有些觸動。在某些方面,周宏遠似乎從來沒有變過,而在另外一些角度,他又變了很多。就像幼年時期的周宏遠雖然害怕,卻不會將自己的恐懼昭告天下,就像年少而固執的周宏遠哪怕朝自己撒嬌,都帶著刻意的示弱與作偽。
程毓往周宏遠身邊湊了湊,環住他的脖子,“別怕,叔叔疼你。”
周宏遠心臟顫了幾下,旋即他將程毓箍進懷裡,吻吻他的髮絲,又順著他光潔的額頭和挺拔的鼻子,一路親到一雙薄唇上,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纏綿而動情的吻,直到呼吸錯亂。
周宏遠卻沒折騰他,兩個人靠著緩了一陣,便又一頭扎進了家庭工作中。
是夜,周宏遠睡得格外踏實,無驚無擾,一覺到天光。
除夕夜,他們沒趕潮流訂上一桌餐,更沒去飯店湊熱鬧,而是古板傳統地純手工做了一桌子的菜,小到拍黃瓜、土豆絲,大到燉雞與蒸魚,統統出自程毓一人之手。這一年多周宏遠在家裡雖狗腿至極,做過不少次菜,可程毓對他的廚藝卻猶是不放心,只許周宏遠備菜,說什麼都不肯他掌勺,唯恐毀了今天的大餐。
周宏遠訕訕地站在一邊,看著程毓熟練的顛勺、翻炒,麻利又妥帖,心裡有些漲,有些酸,也有些苦。
飯做好了,周宏遠便一盤盤地端上桌。程毓不能吃太多油膩的東西,是以大半都是給周宏遠準備的,自己則抱著拍黃瓜與土豆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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