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冷汗。
他顧不得仍等他回話的徐問之,趕忙點頭應了幾聲,隨後,便逃命似的衝出禮部,連頭也不敢回。
做賊心虛這話,是一點也不假。徐問之立在晨光裡,微微側身,望著江桓玉遠去的背影,什麼也沒說。站在院內的人看著他,卻只能見到他隱在牆簷陰翳下的另外半張臉,只覺得那溫和的笑過於持久,連陽光投下的幾份暖意都被冰冷吞噬。
從那天起,他們便開始有些怕他了。
賀棲州偶爾見到徐問之,也關切幾句,只是徐問之話更少了。賀棲洲明白,這人心頭的石頭一日不除,他便不能有開懷暢談的那天。也只得繞開那些不快的話題,寬慰他幾句,再想想有沒有規勸陛下的辦法。孟胤成的尚書房,他不是沒再進過。只是無論幾次,這位陛下都只問天象趣聞,不談朝綱政事,讓賀棲州找不到機會開口,不過幾次,他便明白了孟胤成的用意,只得將此事按下不提。
只是最後一次,孟胤成理完了摺子,對他嘆口氣,道:“棲洲,相識多年,別人如何都不打緊,你得信朕。”
賀棲洲沉默片刻,只得頷首道:“微臣明白。”
馥瑾仍是執著的借花傳信,雖隔著一堵牆,卻也總能收到徐問之的回書。
每每這時,她便捧著那信,翻來覆去看上好幾遍,一會站,一會坐,一會又忽然笑了,嬌憨得很。她一高興,阿滿便跟著高興,她收了信,偶爾還要隨風起舞,阿滿便陪著她跳,隨她一起笑。辭年每每坐在一旁,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為馥瑾,為徐大人,他都該高興的。但看著阿滿,他又覺得這高興未免有些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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