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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清風走了,走的乾脆利落。
也走的他們,措不及防。
照蕭老四他們的理解,拂清風就算傲氣孤僻,怎麼著也得尋思人言可畏。而且,墨如淵是春秋翰墨的高足。
他就算不賣他們的面子,也應該賣春秋翰墨一個人情。
然而,沒有。
墨如淵怔了好一會兒才回神,心底的那股不服輸的勁兒被點燃。當下身形微晃,一道流光緊追拂清風而去。
自小便是在眾星捧月中長大的他,還從未被哪個人如此無視,偏又實力高的他沒有半點脾氣。
他不服,自然便要去問個明白。
而短短的一剎那,屋裡少了兩人。
亙辭見拂清風不願出手,墨如淵也跑了。一時間剛剛生起的希望,再次被摔的稀碎。
能靠的人,靠不了。
靠不了的人,那是靠山山倒。
重重地嘆了口氣,拱手同四人道別:“諸位,保重。”
說罷,也是一道流光竄向天際。
從此人世路遠,百態風霜,再不相干。
經此一事,亙辭徹底心涼如灰。只想以白葫蘆山的名義好好活著,哪怕從此埋名埋姓,也再不管世上紛爭。
沒了旁人,蕭老四、扈西河也就不在做戲給誰看。
彼此看不順眼,論座自然也是分兩邊。
剛剛坐定,雙方派出去探聽訊息的人回來。
還沒進門,便是一個口話同道:“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蕭老四搶先道:“說清楚,究竟發生了何事?”
扈西河睇眼自己的屬下,讓他先站到旁邊,看看天地堂這邊會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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