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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他張繡焉敢殺我?”
“別說我還上繳了他三成,就算我只繳一成,諒他也沒膽動我一根毫毛。”李輝神情傲然,冷哼道。
蓄奴避稅自古就有,根本沒法管控,更何況他若是敢動自己,那也得掂量掂量有沒有這個必要。
畢竟動他就代表動荊州大部分世家的利益,而世家就是靠土地和稅賦存活,若是被斷一臂,恐怕沒人會願張繡的意。
“李兄,當下還是小心的好,我聽說張繡這人心狠手辣,早年與長安死在他手上的世家可有不少。”
“欸,這無需擔心,就算他不滿,最多派人喝令我補交,到時候來年多交一些便是,不敢亂來的。”
李輝擺手,不以為意。
這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幹了。
說罷,其拍了拍手,好幾名姿容上佳的女姬提袖半遮面,緩緩而來。
“諸位,讓我們共飲此杯。”
見李輝不以為意,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不過一個個眼中卻閃著深思,若是張繡不作為,那來年他們或許也可以試試再減一些。
畢竟,這可都是錢啊。
一年省個幾百萬,舒服。
想到這,眾人嘴角露出笑容,開懷飲酒。
然此時,杯到口邊欲飲之際,門外卻傳來家僕那急促的聲音。
“禍事了,禍事了。”
家僕慌不擇路,絆倒臺階上,牙口出血,卻惶恐喊著。
“哼,沒見我正在會客麼?慌慌張張成何體統,給我叉出去。”李輝神色不喜,叱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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