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
他好笑地瞅著我“什麼一晚上沒回來,胡說八道,不回來我睡哪兒,大街上啊?”
“我咋知道,說不定……”
話沒說完,他狠狠一拉,把我拉進他的懷裡,翻身壓住了我“瞎整那醋包。”
我聽了他這一聲,熱氣在下身翻湧,突然就瘋了,我一抬頭狠狠地吻了上去,他把我的唇裹進他火熱的唇舌裡,把我壓進行軍床上……
那一次,徐靜來警備區找排長,他們出去是為了一個麻煩,我也是後來才知道。
當時徐靜想在這個城市求職,也許是為了離排長近一些,但是沒有社會經驗被中介騙了錢還騙去了身份證,徐靜在這個城市人生地不熟,只認識排長一個人,她既是來看望他,又是來向他求助。那一天,排長就是幫她去解決問題,找到排長在公安局的哥們幫忙,解決了這場糾紛,把錢和身份證都追還給了徐靜。當晚,他請那幾個哥們兄弟吃飯,又把徐靜安置在了招待所,回到連裡才晚了。
也是那時,他和徐靜把話說開,徐靜回去了老家,也沒有再到這個城市來工作。
後來我們說起徐靜,排長對她心存內疚,高中畢業後她給他寫了很多信,排長在回信裡表明了態度她也沒有死心,仍然把信寄來,直到那個元旦。
排長回老家探親的時候,聽說她已經結婚生子,現在過得很好,很幸福。
我想起了給我寫信的那個女孩。就像歌裡唱的那樣,不知道是誰把她的長髮盤起,誰給她做的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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