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到鬧絕食,就不禁樂觀起來:“我就說嘛,不用擔心這小子,他有的是辦法,絕對餓不死。”
而樓上,共用衛生間的不便再度上演。
雲邊穿戴完畢從臥室出來,碰上同樣剛出門的邊贏,他滿臉剛睡醒的瞌睡懵懂,還是昨天晚上那條格子睡褲,上面多了件寬寬大大的淺藍色T恤。
邊贏的腳步有微不可察的一記停頓。
一看到她,昨晚那點不太愉快的回憶就翻騰洶湧,本來什麼也沒聞到,但她說那是她的毛巾以後,他便覺得自己似乎沾到了她身上不知道是洗衣液還是沐浴露或者是香水的味道,便利店遇到那天,他在她身上聞到過。
水衝了兩遍臉還是揮之不散,後來就連半夢半醒間,鼻尖都縈繞著那股奶油話梅的酸酸甜甜,弄得人心浮氣躁。
距離來說,邊贏的房間距離衛生間更遠。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雲邊沒想和他搶,她主動停下腳步讓出位置,跟他打招呼:“邊贏哥哥早。”
她叫他“邊贏哥哥”,而不是“哥哥”,相較“哥哥”,前面加了名字的叫法要生疏許多,應了他不想隨便認妹妹的心態,同時也保持了一個屋簷下的基本禮儀。
畢竟前一天鬧得那麼難看,雲邊這聲招呼打得邊贏始料未及,他偏過頭看她一眼。
雲邊臉上沒有半分屈辱或者勉強的痕跡,好像她說的不過是一句稀鬆平常的話。
邊贏的世界裡不存在“伸手不打笑臉人”的人情世故,面對她不計前嫌的示好,他不領情:“不用來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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