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說放手就放手了?”高琳琳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畢竟對方是個執念太強的人。
王思年沒有回答,衝杯子裡吹了兩下。
白色的奶盪出一層層波紋,抱著頭破血流的架勢湧到杯壁處,才緩慢停了下來。
高琳琳識趣,看見女人不願意細說,也就沒有追問下去:“叔叔阿姨那邊,要是需要我去打個圓場,就告訴我。”
王思年笑著搖搖頭,一副“都擺平了”的樣子。
婚禮取消的事情,她的父母只籠統知道個大概。具體的原因王思年沒細說,怕剛做了心臟搭橋手術的爸爸受不了。
王思年租了個小公寓,把東西都搬了過去,準備用家人能接受的節奏,一點點把整件事情慢慢抖落出來。
但是當父母的總歸和子女連心,很多事哪怕不說,他們也有預感。
比如王媽前幾天就出人意料的主動打了個電話,語重心長的囑咐她:“工作累了就回家,身體第一,媽給你包餃子。”
王思年掛了電話,哭了一鼻子,趁著週末去了趟海邊。
車還沒到地方,腦海中湧動的潮水聲已經讓她的手心冒出一層細密的汗。
恐懼是人類最本能的情感。
即使再怎麼壓抑,在面對舊日創傷時,理智依舊會被恐懼輕而易舉的擊垮。
“美女,到地方了。”開三蹦子的司機忍不住提醒。
“哦。”她惶惶然的說,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帶著眩暈咬牙下了車。
東石村還是老樣子,船塢交錯。滿載而歸的漁船,拉起歡樂的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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