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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抬頭看看我。”
王思年依言把低埋的頭抬起來,對方俯身吻上她的額頭。
這個吻沒有性的含義,更像是兩個經歷過劫難的靈魂在溫暖彼此。
“你還在,我也還在。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王思年從這句話裡獲得了莫大的安慰。
她重新躺回床上,枕著男人的胳膊迷迷糊糊睡著了。夢裡那片海依舊喧囂,但身邊始終有個人,堅定的握著自己的手。
再醒來時,天光大亮。
“我必須得叫你起來了,不然咱們要遲到了。”男人捏了她臉頰一下,無奈地說。
徐建每次去準丈母孃家的熱情都遠高於王思年。
車子後排座椅上放著那個價值1280塊錢的鳥籠子,後備箱裝了茅臺和海參,甚至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給王媽買的冬蟲夏草和阿膠。
“都是智商稅。”王思年點評道。
徐建笑笑不語,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老王家所在的羊耳朵衚衕還沒拆遷。路窄,車進不來。兩個人拎著東西在衚衕裡走了四五分鐘,才到地方。
小院子雖然侷促,但弄得鬱鬱蔥蔥。一進門,灰八哥就沒皮沒臉的叫起來:“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小徐來啦!”王媽帶著圍裙從廚房出來,跟見了親兒子似的招呼徐建。
徐建問過好,把東西卸在院子裡。
“都快成一家人了,還這麼客氣幹嘛,每次見面都帶禮物——”王爸剛寒暄兩句,就瞅見了那鳥籠子,果然走不動道了,“喲呵,這小玩意兒可真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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