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遲硯皮笑肉不笑:“對沈眠使苦肉計,你也真是夠可以的。”
“再可以也比不過皇叔,”楚遲硯道:“認孫子當兒子。”
楚予聞沒再說話。
這狗東西唯一的優勢,大概就只有沈眠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種。
媽的,越想越氣,是誰的不好,偏偏就是這狗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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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一晚上都沒睡好,夢到的都是楚遲硯滿身是血的畫面。
太可怕了。
他收拾了一下起床,然後去吃早飯。
楚予聞早就在等他了,楚遲硯“傷重”不能下地,所以沒來。
“昨晚上是怎麼回事?”
“嗯?”
楚予聞問的是昨天晚上楚遲硯為什麼會進來。
沈眠:“他要來我也攔不住啊,你不是說他已經走了嗎?”
楚予聞:“照現在看,他要是不把你帶走,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走了。”
沈眠有件事情還是很佩服楚遲硯的,人都說當皇帝忙的不行,每天除了看摺子還是看摺子,書裡也說楚遲硯好戰,趁著年輕到處攻佔國家和領地,可除了大越滅了以後,沈眠都沒看到楚遲硯出去打過仗了。
而他出來這麼久,朝堂都不會動亂的嗎?
他有這樣的疑問,也說了出來。
楚予聞笑了一聲,道:“你覺得現在大周除了楚遲硯,還有誰能當皇帝,且不說除了個楚雲昭他沒有別的兄弟,有也被他殺乾淨了,沒有合適的宗親,朝堂人人自危,怕他都來不及,若論功高震主,沒誰比他的功勞高,就這個情況,你說說,誰能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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