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有問必答:“抄佛經。”
荊寒章理解不了晏行昱這閒著沒事就抄佛經的習慣,他咳了一聲,含糊道:“那……你怎麼不寫信給我?”
荊寒章這些年從邊境讓人送來了不少小玩意,每回送來都必定夾雜一封龍飛鳳舞、只有晏行昱才能看懂的信。
他不怎麼會寫甜言蜜語,更不會作什麼詩詞歌賦,只好將邊境的趣事認真寫下來給晏行昱看,儘量想逗他開心。
這兩年荊寒章寄了無數封,但卻沒等到晏行昱一封迴應。
久而久之,荊寒章都開始懷疑晏行昱是不是已經忘記了他,還暗自傷心了好久。
“太遠了。”晏行昱想了想,認真道,“我想和殿下說得太多,但怕您認不得字。”
荊寒章有些彆扭,小聲嘀咕:“那也不能一封不寫啊。”
晏行昱怕他傷心,伸出手指去勾荊寒章的手,眸子彎彎,柔聲說:“下次我一定天天給殿下寫。”
荊寒章意外好哄,晏行昱隨口一句話就把他哄得心花怒放。
“你殿下再也不走了。”荊寒章雙手環臂,囂張得很,“往後我哪兒都不去,就在京都城待著,誰趕也不走。”
晏行昱一直沒什麼光亮的眸子猛地亮了起來,但很快就想起來,道:“那三月春獵,殿下不是還要離京?”
他說著,看起來有些失落。
“離京就離京唄,反正也不遠。”荊寒章正在想著等會去找魚息放血的事,頗有點心不在焉,隨口道,“反正我走哪都要把你帶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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