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哀求地道:“殿下……”
荊寒章直勾勾看著他,沉聲道:“你的暗器呢?”
晏行昱臉上的迷茫完全不似作偽:“您說什麼?”
荊寒章從來不是個和人周旋的性子,直接開門見山道:“昨晚我都瞧見了,弩箭、長劍。”
晏行昱還是滿臉疑惑,彷彿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什麼。
荊寒章被氣笑了,他抬手摩挲了一下晏行昱右手的指腹,果不其然觸到了不易察覺的薄繭。
“很好。”荊寒章像是尋到了其他的證據似的,冷聲道:“先不說暗器,你向本殿下解釋一下,你,養尊處優的丞相公子,手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薄繭?”
要麼是握劍,要麼是握弓,反正此人定是個深藏不露的練家子。
晏行昱還在發燒,眼瞳彷彿蒙了一層薄薄的水霧,他訥訥道:“我在寒若寺養病多年,若是哪個僧人生了病,行昱要替他們做粗活,久了掌心便生了繭。”
荊寒章:“……”
荊寒章一愣,沒想到竟然得出這樣的答案。
他沉默半天,才一言難盡道:“你到底是去養病的,還是去受罪的?”
再說了,他就是個癱子,能做什麼粗活?
晏行昱垂眸不語,看起來極其難過,還帶著點隱秘的羞辱。
——像是苦心隱藏許久的丟人的事,被逼迫著當眾講出來,臉上全是難堪。
趙伯聽著,心疼得眼淚幾乎都要落下來了。
荊寒章在心中冷笑,他根本不信這番說辭,本來打算繼續質問,但瞧見晏行昱這個可憐模樣,不知為何再多的話都問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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