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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琛啟動了車子，盯著前方的眼睛裡，是蕭然看不見的寵溺和她不知道深情，然而蕭然能夠看到的只有他彎著嘴角的側臉，他也並沒有著急去反駁蕭然的話。

“既然那麼貴，不如你就以身抵債吧。”

有些話也就只有像這樣開玩笑的時候，唐琛才敢這樣說出來了。半真半假，什麼都不用顧忌。

想她聽懂，也想她永遠都不要聽懂。

唐琛看到過這樣一句話：“有多少真心話，藏在玩笑裡。”自己是多麼心有體會，他自認為自己不是多麼矯情的人，卻還是在心裡記下了這句話。

原來有時候真的會有一首歌，會讓你無比深刻的理解。一句話，有時候真的能勾起一段，關於你的，那個……洶湧澎湃的故事。

蕭然聽到唐琛的話笑了起來，接著他剛才的話題說：“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敢。”

這樣的玩笑，蕭然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聽過相同的話了，可能是已經從唐琛聽了太多次了。

“……”

唐琛聽到也沒太大的反應，繼續安安靜靜的開車，他知道，蕭然剛才又把這句話當成了玩笑。

不過，他也沒多大指望她會回答他。

到了錦繡川把車給停好，唐琛依舊很有紳士的幫蕭然開啟車門，彷彿剛才的玩笑，就是個最平常不過的玩笑。

兩個人熟練的點完了單，兩個人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這一切令蕭然恍惚的有些分不清此刻到底是記憶還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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